夏日
重樱开放日
擦了擦白玉额堂上的香汗,长门小小的脸上虽然是一副尽在掌握的表情,但那不经意间抿紧的薄唇,还有另一只有些颤抖的小手,都无一不说明她此刻并非像表面上那般镇定。
夏日祭典作为港区与附近村落联合办理的活动,从立项开始便定下了由每个阵营组织一届的基调,而这次作为第二次的开启,就轮到了重樱阵营出人手主持。
而正不碰巧,重樱中最为擅长组织活动的武藏又因为其他事情而正在忙碌,而信浓又是个慵懒怠惰的性子,于是这组织活动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长门身上,更为要命的是,军部将港区支援委托的评级与港区的物资支援相挂钩,也就导致少女逐渐变成眼前这幅有些忐忑不安的模样。
回到现在,长门深深呼吸了几口夏日燥热的空气,借着深呼吸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少女美眸再度扫过了一眼手中表格,确认无误之后,终于将手中完成得差不多的规划书递给了身旁与她并排前行的指挥官,有些紧张地汇报道。
“呼……镇海小姐,指挥官,这就是今晚大概的节目规划,吾已整理得差不多了,还请两位检查。有什么遗漏的话,麻烦跟吾与信浓前辈提醒一下。”
对于这样一个事关重大的活动而言,毫无经验的长门自然不能像一个无头苍蝇般胡乱摸索,情急之下,经过与信浓的一番探讨后,她们便决定去请成功举办过第一次祭典的镇海小姐作为活动的参谋。
今日的镇海,被黑丝手套包裹的纤指微微挑动,指挥官身旁的镇海笑盈盈地将长门递过来的计划书默默收下,知性淡雅的绝美容颜,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还有那高雅冷静的军师风度,无一不彰显这战舰精灵的美好。
今日的她,修长细腻的玉颈上套戴着白底黑边的华美束颈,自其底部,精致锁骨向两边延伸,乌黑长发化作轻薄如纱的披肩将两侧暴露在外的香肩微微掩藏,为其添上一丝朦胧的美感。
而佳人那玲珑娇躯上则套上了一声极为修身的黑白裙装,胸前峰峦哪怕已经露出了酥软雪腻的大半,依旧将那本就紧绷的裙装奶兜填充得鼓胀无比,仿佛从她身边经过,都能闻到那淡淡奶香一般,许是天气太热,只是暑夜行走的一小会儿,镇海那丰腴多汁的双乳之间已然点了一层薄薄细汗,在摊位的灯光下反射着某种香醇诱人的淫熟光泽,吸引来往行人频频侧目,还有甚者因此忘了看路而失了平衡,一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再往下望去,便是那拥有丝滑弧度的肉感小腹,明明微微隆起却丝毫不让人感觉到肥胖,它同样在蒸腾夏日之下在束腰布料下蒸闷着一圈闷香细汗,将那洁白布料微微打湿,在灯光的衬托下已然微微透析出其下那冰肌肉色,若是眼尖,甚至还能从中窥看到一个微微下沉的色情凹陷。
被娟秀黑丝包裹的玉柱美腿更是让人眼花缭乱,丰满肉感的大腿软糯白嫩,被黑丝收裹的小腿修长紧实,两种截然不同的风味以黑白为界,居然在镇海的美腿上显露得淋漓尽致而又不显得又有任何违和,秀美素足踩踏着一双银白高跟,从边缘还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诱人足肉。
明明镇海身上依旧是日常那身打扮,不知为何,指挥官总觉得这位枕边人的举手抬足之间,已然散发着自己以往不曾见过的魅意,摇了摇脑袋,将杂念清空,他再度进入了工作状态,接过镇海递过来的计划书,简略的扫视了一眼,开口回答起了长门的问题。
“嗯……应该没什么问题,那我们现在要去的应该是由信浓主持的百物语,是吗?”
“对,长门小姐会先去自己负责的区域准备,我先带指挥官去信浓小姐那看看。”
用手中那与指挥官手头资料有些细微差异的文稿微微掩住那有些上扬的唇角,镇海那宛若黑珍珠的双眸中闪耀着莫名的意味。
…………
“前面就是信浓小姐负责的区域……她主办的项目是夏日的百物语。”
“嗯……很有重樱风格的活动?”
“对,百物语是重樱中的一种传统节目,传说在夏天的夜晚只要点100支蜡烛,说完一个怪谈吹熄一支蜡烛,直到说完100个怪谈,妖怪就会现身。不过我们根据信浓小姐的要求简化了流程,只是单纯的讲故事而已。”
在镇海的介绍声中,两人走过熙熙攘攘的摊位之间,也终于差不多抵达了他们的目的地,那是一片专门为今晚活动而腾挪出来的一片空地,隔着老远,孩子们吵吵闹闹的乱哄声响都已经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其中夹杂着一道温润的女性声响,似乎在安抚着在夏日中不断躁动的孩童,兴许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恐怖的氛围。
伴随着指挥官的临近,空地上有些模糊的情景也逐渐清晰起来,只见一群小孩兴高采烈地在空地上簇拥着某人,乱哄哄地躁动着,而明显是孩子们家长组成的人群则在更加外围的区域也同样围成了一个人圈,将整个场地包围的水泄不通,从指挥官的位置看去,恰好能将整个场地一览无余。
在圈的中间,一个银灰蓝瞳,穿着一身华美和服的成熟女性正被孩子们环绕簇拥。高挑丰满的身材,使得她哪怕坐着,都仿佛鹤立鸡群般突出显露在人堆之中,手上捧着一本看不清名字的书本,温柔地向着环绕着她的孩子们述说着一些指挥官从未听过的怪谈,那便是另一个参加了这次夏日祭活动的舰娘——信浓。
飘柔丝滑的银灰长发随着夏夜的微风微微飘散,如雪裘般披散在那暴露而出香肩两侧,再搭配上那随风摇曳的毛绒狐耳,颇有一种怪案之中妖艳狐仙之美,只可惜但饶是如此情景之下,信浓细长婉转的月眉依旧蜷缩不展,美眸中的慵懒更没有少去分毫,整个人仿佛依旧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浑圆蜜润的白玉双峰跟随着她的吐息而微微起伏,却又苦于被狭窄的蔚蓝和服所拘束,在夏日还未散去的暑气之中,那显露在外的丰腴柔脂上早已经泌出了一层细密香汗,在讲述的呼吸起伏之间,在与衣襟的反复摩擦中点点抹匀,仿佛将那凝脂乳肉涂上了一层香甜奶汁,而后随着重力的牵引,沿着那圆润饱满的完美弧线,尽数滑入那挤蹭膨胀的交叠沟壑之中。
顺着那被绣花缎带完美收拢的纤细腰肢,便可以看见那在板凳上被挤压到扁平,却依旧可以看出那淫熟饱满形状的安产蜜臀,哪怕靛蓝和服下摆极为夸大,但依旧被丰满肉尻强行撑起了一个颇为可观的雌熟弧度,再加上那被白丝包裹,微踩在木屐之上的玉润美足,足以让任何男人口干舌燥。而凭借指挥官那优秀的眼里,似乎还能从那收拢的白丝美腿之间,若隐若现地窥见那被挤压到软糯湿漉的美肉之间的窄小布料。
“这……总感觉信浓这个项目……能让这些孩子满意吗?”
‘再说……穿着这衣服……给小孩子讲故事真的没问题吗……?’
明明是有些温馨的场面,但却让指挥官看到的第一眼就有些浮想联翩,他第一反应居然是,那被簇拥在中间的信浓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身着华美和服的人妻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那些仿佛野兽般的男人们按在地上暴肏,那悠扬的朗读声也仿佛变成了人妻婉转承欢的淫乱娇吟。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回过神来的指挥官顿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荒谬,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信浓并非那样的性子,又怎么会专门穿的这么暴露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目光呢?自己到底怎么回合,最近老是出现这种绿帽的想法,明明舰娘们都应该是忠贞不二的好姑娘才对。再一回想自己刚刚的幻想,他不由得有些心虚到发毛,微微侧头,看到镇海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指挥官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转而再度暗下决定,回去以后一定要去做下检查才行。
强行将自己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指挥官沉思了片刻,整理了下腹中语言,便向身边也一同参加了筹备的镇海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那打算一同问出的后半句话通过深思熟虑,终究还是消化在自己肚子里,更何况如果真的跟镇海说了,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脑海中变态的胡思乱想。
“……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干练的镇海此刻对于指挥官的问题却也难得有了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连那话语中一贯肯定的语气都有了些许动摇之意,只不过朝夕相处的指挥官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蹊跷,似乎这动摇不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是因为别的东西。
没有得到自己理想中的答复,指挥官转过脑袋,却看见镇海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回头,她的目光仿佛磁铁一般,此刻正不知为何死死地锁定在那还在沉迷于给孩子们讲故事的信浓方向,如黑珍珠的美眸在朦胧的灯光中似乎闪耀着不一样的色泽。
那目光强烈到以至于让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漏看了在信浓身上重要的地方,于是他再度转过身去,又是向前走了两步,想要再看看自己可能错过的东西,却瞥见了一旁自己刚刚角度所漏掉的一块告示牌,上面的字迹娟丽秀气,明显是出自女性之手。
————————————
百物语
此活动为港区特供项目,主要面向孩童,只需携带特供香囊便可参与。
————————————
看完,这时指挥官才发现在这告示牌的边缘,垂挂着一个口袋打开的小包,从那空了大半的内部来看,这个活动的受欢迎程度可能超过自己想象,而那包底的香囊似乎还剩下几个,那有些华美的款式,他似乎在镇海的腰上见过,只是镇海的明显更加精致一点。
只是还不等指挥官抬手去拿出一个细细打量,那正在为人群讲述鬼故事,仿佛有些神游天外的信浓却不知怎么地忽地站了起来,好似终于回过神来一般,低垂的细白狐耳也像是雷达似的不自觉地猛然怂起,从檀口中慢慢讲述故事的声音也渐渐变细放轻,直至逐渐消失,眯起的美眸微微睁开,缓缓移向了正打算伸手查看香囊的指挥官方向。
而这异常也让本来如痴似醉听着故事的孩子们同样发现了身后到来的不明客人,数十双小小的眼睛仿佛一体般向后回眸,便与那正好凑近一些的指挥官碰撞在一起,而后不知道是哪一个率先发出哇呜一声,本来聚集的人群就好似遇到猫的耗子一样,那以信浓为中心的包围圈居然一瞬间便四散奔溃,跑到在更外围静候的家长身边。
这下,本来集聚的人群骤然空了大片,除了外围那群正在安抚着自家受惊孩子的大人外,信浓本来拥挤的身侧更是霎时间变成了无人带。而面对众人移来的古怪目光,让指挥官本来都伸出的手掌都一时之间尴尬得停在了半空之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简单的动作,怎么会误打误撞之间碰碎了场上这如镜花水月般的温馨气氛。
而同样也察觉到了面前人的尴尬,信浓那低垂的螓首微微侧起,用那温柔似水的眼眸安抚了指挥官有些不知所措的内心,柔若无骨的纤手也随着抬起,安放在自己胸前那白玉硕果之上,用格外温婉的话语给了正有些发愣的指挥官一个台阶。
“是指挥官来看妾身了呀……大家不用这么紧张……”
“嗯…嗯……是啊……看来信浓你很受孩子们欢迎呢哈哈哈”
“呵呵~~指挥官似乎也很喜欢听妾身的故事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四周观望的小孩好像见了鬼一样,见到自己就跑,但指挥官知道自己八成破坏了信浓可能花了很大功夫的成果,所以面对信浓明显有些调侃意味的轻柔话语,他也只能讪笑几声作为回应,顺着台阶下了。不过好在信浓似乎并不在意,她只是闲聊几句,便继续微笑招呼着有些愧疚的指挥官来自己身边空出的位置坐下,再将正在远远看着这儿的孩子们唤回,重新开始了今夜的故事会。
看着身边又慢慢凑过来的小孩,虽然自己带来的影响似乎并不大,但指挥官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一种难言的违和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但有了刚刚的前车之鉴,他又不太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留神又将信浓的计划破坏。
而一切真的如他所见这般吗?
事实上,他一开始的考量其实没有问题,这种简单的活动自然不能让村民们满意,但实际上,镇海手中那与指挥官单薄的纸张截然不同的计划书可清清楚楚地写明白了一切,夏日祭本质上就是港区舰娘释放本性,为港区周边的村民提供服务的一个活动罢了。
原因只出在指挥官看不见的地方,又或者说是梦境的世界。
此刻若是从镇海眼中中来看,信浓所船那与其说是和服,倒不如说是什么情趣用品,少得可怜的胸前布料,只能勉强包裹住纤腰的衣衫,还有低到几乎要把整个蜜臀的饱满弧线暴露而出的下摆,使得那本身无比端庄的银发人妻整个人的气质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梦境中的信浓,那丰满硕大的色情乳肉尽数暴露而出,伴随着信浓娇躯不适地摇晃,抖动出一片妖艳的白花花乳浪,仿佛两座摇晃的雪峰,樱红乳首早已经在燥热的空气中挺拔硬化,在空中勾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仿佛有引力一般,吸引着除了看不见的指挥官外所有人的目光。
而若是仔细打量,还能发现更多异常。比如那短小和服衣袖上的图案哪里是什么卷勾云纹,分明就是用金丝精心编织的一张张春宫图录,男人的阳具与女人的阴户,还有各种不堪入目的淫贱交叠,在朦胧灯光的反射下映照着催人堕落的妩媚光泽。
而檀口中那重新开始的柔声朗读,若是仔细聆听,还能发现其中隐藏的二重声响,相比于那气若游丝的故事讲述,那深藏于其下的妩媚娇吟似乎才是这故事的真容,而当着指挥官的面,说出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淫言秽语,更叫虚幻梦境中的信浓的倩容上染上了一份醉人的绯红,鼻息也越发沉重。
再看那周围,哪里还能看见什么其乐融融的温馨氛围,在指挥官眼中,那些天真无邪的孩童目光,早已经不复之前的虚伪做作,已经满是身为雄性对于信浓淫熟爆乳的贪婪渴望。而那外围,躲藏在指挥官背后的人群则更为放肆,在现实中只是微笑等待着自己孩子的父亲们,品尝过肉味的他们双眼更是发直,对那信浓暴露而出的饱满爆乳目不转睛,仿佛恨不得直接用目光将那香腻乳肉从内到外尽情品尝。
“没事的,指挥官哥哥你不见过了吗?”
‘真可怜,连自己舰娘就在面前露出都看不见哈哈’
“不要害怕,过去听故事吧”
‘啧啧啧……这趟真的来值了’
“是啊,都是第二次见港区的姐姐们了,不要这么害羞”
‘这特么太大了……上次东煌来援助的都没有这么大吧……’
“你不是很喜欢听故事吗?不要害羞嘛”
‘可惜这骚狐狸只准小孩子上去,不然一定狠狠肏死她!!’
周围人群窸窸窣窣的声响,明明应该是一样的话语,但是落入指挥官与其他人耳中的截然不同,本应该是对于自己孩子的宽慰,但实际上却都是对于那与指挥官交谈的信浓满满的淫欲,在梦境中丝毫不用隐藏真我的人们火辣辣的目光仿佛饿狠了的群狼,仿佛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这在自己丈夫面前淫乱露出的淫贱乳牛摁在地上肆意揉捏胸前那对蜜软爆乳,再把自己胀痛到极限的肉棒塞入那乳肉沟壑之中狠狠抽插,将她彻底变成只知道性交的肉便雌畜。
而面对自己妻子无比淫乱的当众露出行为,指挥官那若无其事的态度更是无疑让这一切的淫乱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他一来便笑呵呵的表情,面对妻子如此的淫贱姿态,仿佛他还乐在其中一样,以至于无怪乎指挥官刚刚一到,便收到了众人那异常古怪的目光,不过终究正主在这了,无论是孩子们还是大人终究是收敛了一些,好几个胆小的人甚至慢慢向后挪步,打算溜之大吉。
那到底是什么早就两人眼中世界如此之大的差距呢?只要看镇海的眼神,便可知道造成这一切诡谲局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正在整理书本,正在从头继续开始朗读故事的信浓。
这大白狐狸的操控梦境的能力在港区其实算不上什么秘密,但却指挥官却不知道这份能力的全貌。信浓就不只是创造梦境这么简单,虚实变换才是这份能力的本质。以信浓为核心构建的虚幻梦境中身体与现实并无二样,甚至感官都能一比一模拟出来,只可惜维系这种清醒梦的状态太过困难,更别提还要让大部分人入梦,也就只能用在这样一个小空地上,并且只容许让小孩子活动,才能长期维系梦境的存在。
而那入场告示牌边的香囊则是这场淫乱梦境的门票。所以,指挥官眼中信浓那所谓慵懒娴静的清雅容貌,实际上,也不过只是没有收到这梦境邀请函,顺理成章被拒之门外的指挥官眼中能看见的可怜风景罢了。
而回到现在,伴随着指挥官的到来,在场的众人也终于安分了许多,但已经生出的意淫欲望可不会凭空消失,只会跟着故事会的进行而越积越多,那些本来应该释放在信浓身上的欲念也开始逐渐堆积扭曲,并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都给这梦境染上了一层粉糜的底色。
这些汇集在一起的越发火热淫乱的思想慢慢汇集成一条不容忽视的糅杂触须,一点点冲刷着正在一边维持梦境存在,一边又要分神朗读故事的信浓那越发单薄的理智之壁,无形的触手仿佛直接伸入了银发人妻怀中,当着指挥官的面把玩起了那娇软乳球,尽情享受着那被众人意淫已久的柔滑乳肉,好似有了实体一般,居然真的刺激得那正好故事转折换气的信浓不由得从琼鼻之中发出两声诱人至极的性感闷哼。
酷似娇喘的闷哼将最为靠近信浓的指挥官从信浓讲述故事的悠扬声调中惊醒,他第一反应是信浓的身体可能有些不太舒服。但还不等他做些什么,下一刻从那檀口中滚吐而出的樱色兰息便窜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几乎要将他头脑浸透的醇蜜雌香,居然让指挥官第一时间有了反应,以至于他第一时间有些尴尬地绷紧身体之后,这才去抬头去检查了下信浓状态。但放眼望去,除了信浓那有些发燥的俏容外,却能发现没有更多异常,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悄悄问道。
“……信浓?身体不舒服吗?”
“……嗯呢…妾身……只是有些不太适应人多的场合而已,指挥官无须担心……”
檀口微张,信浓用同样微弱的声音悄悄回应了一声面前一脸担心的指挥官,说着她的钴蓝美眸微微眯起,那俏容的醉人红晕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间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指挥官一时有些捉摸不透刚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罢了,但既然信浓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深究,毕竟故事的下一章节马上就要开始了,身后的人们可都等着呢。
而事实上,听到这低哼的人,并非只有靠近的指挥官一人。梦境之中,那指挥官耳中的低沉闷哼,居然像是配上了扬声器一般,几乎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狐耳人妻口中闷骚放浪的妩媚淫哼,就仿佛发情雌兽的低吼,更让在场人群的躁动淫念又是一阵膨胀,而后又再度作用于作为梦境中枢的信浓身上,叫她梦境的娇躯又是一阵不堪的淫媚扭动,口中也不停吐出哀婉淫啼,活脱脱一个在祭典上搔首弄姿招揽嫖客的游女,
此刻,若是港区中其他熟悉信浓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贯清冷淡雅的慵懒美人此刻居然能露出如此风骚入骨的淫贱姿颜,举手抬足之间哪里还有重樱高层的模样,淫熟娇躯举手抬足之间满是那下贱谄媚的淫乱婊气,而这似乎也感染了信浓那用于分辨虚实的理智,让她现实的身体都不由得动了起来。
而察觉到这一点,外围本来正在观望的镇海脸色便骤然紧张起来,因为事情发展明显有超出预期,眼看信浓现实中的身体似乎都要跟随着梦境摇曳舞动,她赶忙向着那眼神越发迷离的信浓招了招手,让真的快要将自己身上衣服扒下的信浓赶紧清醒一点。
这才终于让这差一点点就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信浓勉强取回了一些神智,停下了那已经搭在自己衣襟上的纤手,一时之间她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都终于清醒了一些,只是这下,口中那本来就分神维持的朗读自然就无法继续下去了,整个故事伴随着自檀口中的一声高亢尖叫而戛然而止。
“狐妖摄魂夺魄,终究坏事做尽……呜❤!!”
感受着自己那颤到酥软的双腿,还有那私处中的泛滥成灾的湿漉,信浓也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么危险,而她正想要强行切断梦境与自己的联系,但却愕然发现梦境的控制权早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整个梦境就好像失控的列车一样,正在驶向无法控制的彼方。
“……不…不好意思……大家,妾身…可能需要休息一下……”
万般无奈之下,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她几乎是挤牙膏一般从喉间吐出了这最后一句话,至于指挥官那接下来明明近在咫尺却模糊不清的关切话语,信浓已经没有精力去应付了,她能做的只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将自己的心力全部分到虚幻的世界中,这才能不让自己在现实中也丑态百出。
而猛进的她只能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人群中那些肆虐的火辣目光一点点地舔舐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那些目光仿佛有实体一般,带来的酥麻触感仿佛不绝的惊涛,一轮轮扑打着对于突发情况有些不知所措的信浓全身,从那巍峨雪峰上翘起的樱红蓓蕾,再到那玉柱美腿之间的湿润洼地,甚至就连身后飘荡的尾尖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接连不断涌向信浓大脑的淫念仿若有毒的蜜浆,正在重新一点点侵蚀着信浓的大脑,若是平时,清醒过来的信浓还能全心抵抗再去处理梦境的问题,但现在她又必须分出心神去维系梦境存在,还必须保证自己现实不露出那娇艳的发情姿态,所以最后勉强组织起来的理智防线在人们淫虐思潮中根本不堪一击,只不一小会,便彻底崩溃,任由那洪流将她冲刷得仔仔细细。
信浓只听见脑海中噗的一声,银发人妻便感觉到自己脑海中某些东西好似骤然断掉了一样,那荡漾的春情再难压抑,口中的娇喘彻底不受控制地逐渐高亢,丰腴挺拔的美乳更是随着跟随身体颤抖而起伏摇晃,整个雪腻嫩肌都泛上了一层娇艳的桃色光泽。
而现实中,信浓那圆润玉腿也恍然贴合在了一处,呈现出微不可见的淫乱内八形状,下一秒香醇粘稠的爱液淫水便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内壁滴落而出,好在那内裤的吸水性能不错,将那高潮淫液吸收了七七八八,这才没有让指挥官发现异常。但不可否认,这狐耳人妻居然只是被人视奸,就在现实与梦境中同时当场高潮了!
面对这种淫孽场面,先不说那些眼睛都快要掉出来的成年男性,就是自制力本就不强的小孩们又怎么忍得住呢?在指挥官没来之前,他们本来就特别胆大妄为,就差直接将信浓就地正法,所以才对指挥官畏之如虎,而现在面对这爆乳人妻这幅淫贱模样了,这群小淫虫更是似乎察觉到了这虚幻梦境的真相,他们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很快,第一个大胆的孩子便出现了,他从人群窜出就小跑着了信浓的身边,有些犹豫自己的判断,但是还是直接当着指挥官的面,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眼前没有任何东西遮掩的雪腻爆乳,而后立马回头看了眼满脸关切看着信浓的指挥官,反复确认指挥官确实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之后。男孩眼底的狂喜几乎溢出眼眶,手中的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甚至直接揪起那粉嫩部分,好似橡皮泥一般拉扯起来。
‘哎嘿,看来真的看不见哎。’
听着男孩的话语,还有那粗暴的把玩动作,梦境中本就被淫欲折磨得瘙痒不堪的信浓哪里还有现实中指挥官看见的那副无精打采。睁大钴蓝美眸中绵软情思再难抑制,更是闪过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下一刻,她甚至在男孩惊讶的目光中,主动放下身去搂住了男孩的身体,挑逗般地将自己的丰满乳首送入了男孩口中,而那细腻乳肉更是跟随着信浓的动作上下所摩擦着,仿佛洗脸的面巾,为孩子带来绝妙触感的同时又为其细心擦去脸上因为燥热而不断流出的汗液。
‘不用担心哦~~指挥官是看不见的呢~~妾身今天就是孩子们的玩偶哦❤❤~~’
“不用担心哦~~信浓姐姐没事……”
明明是异常淫乱的画面,落入指挥官眼中却是另一幅画面——一个孩子因为担心有些不舒服的信浓来跑过来关心,而信浓微笑着抹了抹孩子的头,表示自己没事。
“是啊,小朋友们,信浓姐姐只是暂时有些不太舒服,没什么大碍。”
如此温馨的画面,让他也不禁地顺着信浓口中那安慰的话语,宽慰起了似乎因为自己存在而明显有些局促不安的众人。而这澄清的话语似乎真的起到了一些效果,还不待他说完,又有两个刚刚跑开的男孩跑了回来,眼中带着指挥官难以理解的兴奋神情,在指挥官鼓励的眼神中,张开小手埋入了信浓那丰满柔软的性感怀抱之中,让指挥官不由得失笑。
看来终究是小孩子,信浓这么一小会就和他们打好了关系呢……
而指挥官这笑容就让四周的目光变得更加古怪,那两个小孩哪里是在与信浓拥抱,分明就是在加入那毫无怜悯蹂躏人妻爆乳的淫虐队伍,他们就好像玩具一般对每一块软糯乳肉揉捏掐拽,玩弄个不停,而那挺立蓓蕾上更是沁出了晶莹,沿着那饱满弧度从胸前点点滴落,甚至在地上形成了一滩乳白色的奶香水洼,以至于指挥官都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香,四周寻找,但却根本一无所获。
信浓的爆炸身材在港区都是排的上名的,哪怕是指挥官这样的成年人都无法那惊人硕果完全收入掌中,更别提这几个色小鬼了,但怎奈他们人数优势,左一个右一个,便如同蝗虫般将那裸露在外的乳肉瓜分了个干干净净,而与那丰满乳肉接触的六只小手掌甚至不需要用力,便如同陷入奶油沼泽一般消失在了信浓胸前的软糯细滑之中,而中间的更是戳进了那敏感乳头之中,强行扩张的刺激快感更是叫信浓不住地发出淫乱骚叫。
‘呜呵呵呵❤❤~~大家都很喜欢妾身的胸部呢❤~~’
似乎连体力也跟随着液体从那被强行撑大的乳头中流逝,信浓浑身烫得犹如刚刚被剥去外壳的红嫩鸡蛋,身体的气力的一点点被抽干,以至于梦境连带着现实中的双腿也脱力地发软下去,一个没站稳之间,居然扑通一下就倒了下去,好在指挥官眼疾手快,将她接住,这才避免了让这美人出糗的情况发生。
而梦境中的信浓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摔倒的她,连带着整具熟美女体直摔倒在地,而好巧不巧,那螓首恰恰好落在了正中间男孩的双腿之间,与那短裤上被惊人肉棒撑起的明显轮廓亲密接吻。
腥臭浓郁的味道瞬间便在信浓的鼻腔内炸开,双眸更是如同被吸引一般对着那与男孩反差巨大的肉茎看个不停,钴蓝瞳孔中的粉色桃心更是越发闪耀。那属于雄性的咸涩腥臭仿佛某种催情剂一般,让信浓那本就越发敏感的身子如同感觉到某种让人黯然销魂的快感,产生了某种前所未有的淫贱反应。
在脑海中莫名情愫的荡漾之下,银发蓝瞳的爆乳人妻居然直接当着自己丈夫的面,用自己的樱桃小嘴为男孩解开了短裤,剥开了那根本遮掩不住其下硕大肉梗的腥臭内裤,而那过程之中,自然免不了沾染些腥臭污垢,但却尽数被信浓吐出的粉舌贪婪的卷入腹中。
而那肉棒自然也不客气,失去束缚之后,恐怖的弹性作用下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便弹了出来,甚至在空气中都划出一阵难言的破空声响,带着恐怖的气势啪的一声击打在信浓那姣好的面容上,给了这发情母狗一个绝佳的见面礼。
突如其来的袭击也打了信浓一个措手不及,但那脑袋很快便不自觉地侧回,瞪大的眼眸也捕捉到了那袭击她的罪魁祸首,更让她内心泛起了一阵惊骇、无他,那长棍物体实在是太过骇人。
这完全与男孩年龄不符的粗挺肉棒极为恐怖,巨硕棒身被属于孩童的极长包皮说金属报过,一条条粗大的骇人血管于肉膜下蜿蜒盘踞,仿佛一条条游走的毒蛇,而那顶端的乌紫龟冠虽然还没完全脱离包皮的包裹,但已然散发着足够让雌性俯首称臣的浓郁雄臭,兴许是之前就已经忍耐许久,更有一条条熏臭到足以让人头晕目眩的透明淫汁正从那肉嫩马眼之中滴落而出。
‘哇……哦~~真叫妾身……惊喜……’
恐怖的尺寸让信浓檀口微张,那今夜一贯娇媚的话语中罕见地出现了拨动,钴蓝美眸中的情思越发黏密,中间深邃瞳孔微微收缩,变得更加接近兽瞳的姿态,无法抑制的雌兽本能正在信浓的身体内苏醒,这大白狐狸仿佛都能听见那来自于自己灵魂深处的渴求,正在蛊惑着自己立马媚服于这恐怖肉茎之下。
到了这个地步,若不是梦境还在维系,恐怕人妻眼底那越发显眼的淫乱桃心恐怕早就被指挥官发现了。只是迷醉之余,信浓的视线却鬼使神差地瞥向了另外一个方向,余光之间,她仿佛透过梦境直接看到了现实,恰好对准指挥官的下体部位,那完全勃起也只能勉强撑起一个小帐篷的可怜肉虫的位置。
……指挥官……真的不怪妾身了❤❤……这是你做不到的大小额❤❤……
心中默念着道歉的话语,但却没有一丝丝的真诚,信浓那娇俏面容缓缓摆开,紧紧闭上了自己的美眸,但两人的尺寸依旧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指挥官那关切的神色叫她心中泛起一层淡淡的内疚,内心中居然难得有了一丝拉扯的挣扎。
但身体的反应却根本骗不了人,她嘴角弧度不自觉地上扬弯曲着,脸颊酥肉与男孩巨根的距离也一点点地拉近。直至白皙脸蛋完全贴上了男孩胯下还在不断膨胀的肉棒,充分用双颊的软肉去切身体会那自己丈夫不曾有过的强烈灼热与雄性焖臭,彻底结束了她拉扯的内心,那愧疚也尽数化为背德的刺激,开始像抹布一般用自己的白净脸蛋开始为男孩擦拭着肉茎。
‘看来信浓姐姐你很喜欢大肉棒呢…明明指挥官哥哥就在眼前……恐怕信浓姐姐平常都有在外面找野男人吧,要不要跟指挥官哥哥说说?’
感受着信浓宛如母狗一般用面颊对于肉棒的侍奉,男孩自然是笑嘻嘻地照单全收,他甚至开始握住肉棒对着信浓的脸颊抽击,发出啪叽啪叽的清脆响声,顺带将那上面积蓄的污垢臭汁一点点在软糯面颊上涂匀,而从他口中说出的羞辱,却似乎与他的年龄阅历有些不太相符,反倒有些像被社会洗礼过的成年人了。
事实上,被在那梦境弥漫的盈余污染的并非只有信浓一人,无比贴近人妻的男孩们自然也无法幸免于难,那本来只是好奇与本能构建的纯粹欲望,被他们那些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父辈们所发散开来的世俗欲望所扭曲改写,让本来只是摸摸那女体丰腴的简单想法彻底扭曲成为了要将一切暴虐都施加凌辱在这淫贱雌兽身上的失控恶意,梦境中的身体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强。
‘…嗯呢…不要问妾身这么羞耻的问题…呜❤❤~~’
扭扭捏捏的回答巧妙的回避了男孩那人格羞辱性的调侃,但话语中的空隙却更给听见的人们留下了无限的遐想空间,兴许这骚货真的在外有卖春的兼职,又或是养了不少小白脸,但无论是哪种可能,她都没有在丈夫面前对出轨这件事作出任何否认。
而那已经贴合在信浓那面颊上的正太肉根似乎也听见了信浓这夫目前犯一般的出轨宣言,本来就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肉茎居然又有了反应,向前又凸起一个小节,在人妻那酥软面容上直接捣弄出了一个淫乱酒窝。
一股股腥臭黏糊的先走汁液更是在男孩那略长的包皮蠕动中外溢而出,顺着信浓那高挑鼻翼一点点细向下流淌,直至尽数落入那微微吐息的妩媚樱唇之中,再被信浓那被贝齿间扫荡的灵活香舌攫夺带走,只留下一条淫靡的水痕,而那舌尖更是如同挑逗般在空气中晃荡了两下,显得异常色气。
不一小会,包裹着肉茎的腥臭汁液已经完全被忘我发情的雌狐如饕餮般吞入腹中消化,她那满溢着妩媚情思的双眸微微眯起,感受着那让她浑身燥热的味道一点点在身体中扩散,而檀口中同时念念有词道。
‘呜呜~~真是美妙的味道~~~虽然妾身也不想~~但是之前指挥官既然都说了要好好办夏日祭~~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呢❤❤~~’
只是不管这理由是真是假,大抵都已经没有人在意了。因为指挥官根本听不见,眼前淫笑着蠢蠢欲动的男孩们将其作为了笑话,连说出这句话的信浓,脑海中已经不禁开始畅想,自己在指挥官面前被面前这群色小鬼肆意奸淫的淫贱场景。
那本来摔倒而跪伏的双腿更是因为脑海中不断出现淫乱景象而不自觉地向两边主动岔开,早已空虚的信浓此刻也不管能力会不会突然失效,直接当着指挥官的面做出了一个淫乱到极致的w字开腿,将双腿之间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幽深花园彻底暴露在身后这群色小鬼的眼前,散发着让人面红耳赤的魅惑气息。
这行为可就方便了身后几个有些干瞪眼的男孩,看着那湿润不堪的幽深蜜唇,他们的眼睛都快直接贴了上去。其中一个更是伸出脏兮兮的手指好奇地戳了戳那饱满阴唇,那美妙柔软的触感瞬间便在指尖爆发,仿佛棉花般松软,但下一刻有展现出惊人的弹性,身为雄性的征服欲与那孩童天生的贪玩似乎都能从这得到满足,让人根本欲罢不能。
‘呜咕~~~’
敏感的私处受袭,狐耳美人的樱唇不禁流淌出一声勾人的娇艳闷哼,而那娇喘下一刻便被塞了回去,因为微微张开的唇舌空隙正好给了面前男孩绝好的发难机会,肿胀到发痛的淫挺龟头猛然向前撞去,一口气便挺入了信浓那不断吐息着粉糜热气的樱桃红唇之中,与那软糯温湿的腔肉紧密纠缠,热气与香津不住地从那被强行撑开嘴角中碰撞而出,就仿佛一对相恋的情侣正在忘我地激情热吻一般。
而另外几人也没有闲着,转而瞄上了那如同刚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一般诱人,蒸腾着雌香暑气的雪腻美臀,那颤颤巍巍的软滑臀肉随着信浓与那肉茎的激情拥吻而摇曳摆动,荡漾出无比吸人眼球的艳媚雪浪,更是似乎勾起了这几个男孩内心最深处的施虐欲望,于是他们相视一眼,交流眼神之间,手掌几乎是同时高高扬起,便如同敲鼓游戏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的巴掌就这样狠狠摔在了信浓毫不设防的美臀之上,发出响亮的浑厚肉响。
‘啪!!!’
‘呜齁!!齁齁好痛!!呜哦哦哦!!’
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轻重,巨大的力量瞬间就在信浓高撅的蜜臀上激荡开了一片极致的肉浪,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更是骤然便被烙印上了两个显眼的充血红印,打得信浓一时间有些晕头转向,满是红晕的面庞扬起,甚至眼眶之中都出现了点点晶莹,那在地面上支撑着身体的十指更是痛到指节发白。面颊软肉再度收缩,还带出了阵阵白蒙蒙的香醇热气,那仿佛摄魂夺魄一般的紧实包裹感,更是叫享受狐狸口穴的男孩不断地倒吸冷气。
但这还没完,这暴虐的动作仿佛某种比赛的发令枪一般,为这群男孩打开了某种古怪的开关,以至于那胸前的丰满双乳也同样成为了男孩们施暴的对象,其他几个没能抢到位置的男孩,选择直接抓起了那重新空出位置,布满香汗的温软奶团,像玩弄橡皮泥一般使劲揉捏,但这刺激同样也让如同蜜饯一般的蓓蕾挺立,更惹得他们争先恐后地啃咬上去。
较为年幼的一侧男孩肉舌不断在信浓那殷红乳晕上来回打转,时不时喉间迸发一阵吸力吮吸一番,而另一侧较大一些的男孩则动作较为粗暴,那啃咬姿态就仿佛撕咬猎物的饿狼,毫无技巧地用自己刚刚发育完全的牙齿拉拽厮磨着那泛着浓郁奶香的乳头。
身体剧烈的痛楚,再加之那在双乳上不断炸裂开来的阵阵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样都混杂着一波又一波足以让人失神的强烈快感,从香腻乳球的两端不间断地流淌到信浓的全身每一处媚肉之中。
多种奇妙的感官杂糅成混沌的洪流,刺激得本就被淫念浸染的银发人妻更加失神,虚幻的快感刺激得她几乎有些无法呼吸,而现实中身体同样感同身受地体验到了这足以让人发狂的快感,微微蜷缩坐在在指挥官怀中的信浓秀眉紧紧蹙起,娇喘都差些外泄,肉腔更是自顾自因为那梦境中的幻想性交而不断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潮,将那作为最后防线的内裤从内部一点点打湿,分量之大甚至让指挥官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有了些古怪湿意。
好在高抬的纤手早有防备,微微掩住了檀口,这才让那即将控制不住吐露的淫叫只是让她打了个颤,但她的身体可就没有这么好控制了,修长双腿开始本能地相互搓动起来,夹杂着滴落淫水,柔软美肉之间击打出啪嗒啪嗒的隐秘肉响。但来到指挥官身后,将一切看在眼中的镇海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现实与虚幻的壁垒正在一点点模糊。
‘信浓姐姐,我也忍不住了’
但还不等信浓适应当前这危险的情况,身后的男孩已经在她分神之时,挤开了其他人,火急火燎地率先将自己那红到发紫的挺立肉茎,撞入了那不断流淌着淫荡雌汁的鲜美玉蚌之中。
‘呜❤!!!’
随着信浓的娇哼,那淫乱糜烂的粉嫩蜜裂瞬间便被扩张变成了一个O形的洞窟,那指挥官从未能够踏足的秘境,居然连片刻都没撑到,就彻底被男孩的巨根完全碾过,直接撞入了最深处娇嫩紧致的花心之中,也激荡起了大量黏浊的淫液充当润滑剂,只为让那抽插凌辱淫穴的肉棒更加丝滑。
‘信浓姐姐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呢!!!在指挥官哥哥面前被草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而男孩同样也被梦境中汇集的淫念所感染一样,居然迸发出了他不应该有的暴虐力道,那仿佛野兽一般粗暴的野蛮交合,直接让信浓那纤细腰际直接被压得反弓起来,仿佛一个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一身淫熟美肉都在这恐怖力道下蜷缩挤压成了一团,好似要让人妻从中间折断一般。这粗挺肉棒就简直是专门为信浓而存在的雌杀凶器,转眼间就将她残存的所有思绪变成了求饶与淫叫的呜咽惨叫,连那仿佛作为舰娘的人格都要被一同粉碎断线。
‘呜~~妾身~~呜~~只是在执行指挥官……的呜噢任务噢噢噢❤❤!!!!’
但信浓那狡辩的话都没能说完,便被男孩如暴风骤雨般兴奋到极致的撞击打断,男孩似乎已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将信浓整个蜜糯美臀顶得高高抬起,那两瓣本来紧闭的紧致蜜唇更是直接被撞了个东倒西歪,彻底变成了那套在棒身根部的充血肉环。
那花径内不断收绞的软肉自然也逃不开被男孩巨根蹂躏的下场,上面一个个微小凸起被毫无悬念地尽数碾压,而一圈圈缠绕在炽热棒身上的肉褶被后退的肉棒无情带出,而后又在下一轮深入打桩的同时被猛干到更深处的位置,就仿佛海绵一般挤压出更多湿润粘稠的温热淫液,想喷泉一样向四周飞溅。
甚至有些直接飞到了近在咫尺的指挥官脸上,模糊的感觉下让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没有摸到一丝水意。再抬头望天,也感觉不到任何的下雨的迹象,只徒留满心的疑惑,向着身后不知为何一言不发的镇海问道。
“镇海,下……下雨了吗?”
“……可能有些毛毛雨吧?天气预报也说今晚可能有雨。”
面对指挥官的疑惑,镇海先是一愣,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手中的文件,随后思考一番,用较为准确的回答适时打消了指挥官后续的猜疑,她的眼神暗地里却瞟了一眼地上已经沦为男孩三明治中肉馅的信浓,眼底闪过了一丝鄙夷,但更多似乎是一种埋藏更深的羡慕,若是仔细端详,镇海那裤袜根部的颜色似乎深了几分。
毕竟,她可没有被屏蔽在梦境之外,也就是一切的淫戏几乎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只是并非梦境营造者的她并不符合在梦境中自由活动的要求,只能暗暗叹气,为信浓打打掩护,并眼睁睁看着这淫狐独自享受着淫乱盛宴。
这遮掩的行为无疑对于正在施暴的男孩们是一个莫大的鼓励,作为回应,正在对着信浓螓首狂暴输出的男孩自然又是一阵快准狠的暴虐抽插,那颇为有力的身躯不断地向前挤压,几乎要连同自己那储满了童子精的春袋也一同塞入这淫狐的口中,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肆意剐蹭着阴囊上那未能被洗净额污垢,而信浓那修长玉颈之上更是几乎浮现出一个清晰的肉棒凸起。
而这也同样激发了正在身后全力冲击着人妻腔室的男孩那无谓的竞争欲,他将那原本揉捏着酥嫩圆臀的大手向上一抬,转而从左右握住了那如水蛇般的纤细腰肢,用甚至超过之前的速度将信浓那狭窄紧致的再度用灼热粗硕的巨根完全填满,在一声浑厚的肉体碰撞声中,在那平坦小腹上也撞出了一个圆锥形的轮廓。
你来我往之间,这本来应该是享受的性交几乎已经变成了凶悍暴虐的稚童竞赛,这个年纪的雄性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留情,哪怕信浓的双臀早已经红肿不堪,哪怕她的那脆弱喉壁仿佛都要被捅穿,,但两人腰间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丝的停歇,近乎是将信浓那柔软高挑的女体当做大号洋娃娃在把玩。
而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狐耳美人则早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她只能勉强摇曳着自己的纤细柳要,本能地竭尽全力去缓解一点点那前后接踵而至的恐怖力道,但饶是如此,那如熟透蜜桃的圆润美臀依旧被撞得挤压形变,沦为了专供男孩们缓解压力的绵软尻垫,口中趁着肉棒插拔之间的嘤嘤淫啼更是难以拼凑出一句有意义的话语。
‘齁齁噢噢噢噢~~~太~~太厉害~~~比~~比现实还舒服噢噢噢噢哦哦❤❤❤~~~!!!’
而哪怕如此,已经顶到子宫中的男孩似乎还不满足,这样可没办法分出胜负,于是他灵机一动,居然腾出一只手直接掀开了信浓腰际上那最后一点点的衣服,将其下光滑无痕的小腹暴露出来。
紧接着一边不断用更加猛烈的力道让蹂躏着那娇弱的子宫温床,而另一边则慢慢地用自己的手压在人妻那细腻柔弱的腹部软肉之上,跟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揉捏推拿着信浓那不堪受力完全形变的娇小子宫,内外同时开工,誓要将那精壶宫室捏成自己肉棒的形状。
‘咿呀呀呀呀!!!!!!妾……妾身!齁齁齁太……太用力了……呜哦哦❤❤❤!!!!’
如此刺激,瞬间就将信浓再一次送上绝顶之上,放浪春啼更是不住的从那人妻樱唇之中倾泻而出,快感电流沿着神经几乎蔓延至全身,跟带着那口穴与花径几乎同时收缩变窄,为还在互相竞争的两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享受,也让两人再也忍受不住,从马眼之中喷射出各自蓄势待发的滚烫浓精,将那喉间软肉与子宫温床淹没得几乎逆流而出。
“嗯啊❤!!!”
反复高潮之下,这娇艳狐娘的感官本就被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仿佛要将她完全淹没的猛烈浓精更是给了她一记迎头痛击,快感洪流直接冲碎了信浓那最后的意识壁垒,甚至分不清现在处于现实还是梦境,再难压抑的娇喘从樱唇中倾吐而出,娇躯更是水蛇般胡乱地扭动起来。
而她这次终于是赌错了,作出反应的是现实中的身体。
此刻的指挥官还有些沉溺于信浓身上的那股妩媚雌香之中,突然发出高亢的淫叫瞬间便将他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信浓那不知有意无意在自己身上磨蹭的丝滑爆乳,连忙直起身子拍了拍似乎已经满身是汗的妻子香肩,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下那哪怕勃起了都异常可怜的肉虫可就完全没了躲闪的空间,老老实实地顶在了信浓的小腹上。
“嗯?!!信浓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只是这关心的行为,反倒更加刺激了信浓心中那杂糅澎湃的背德快感,丈夫的关怀更为她淫贱的行为添上了一把名为愧疚的火焰。感受着那明显比梦境中男孩肉棒还要短小的肉虫在自己小腹上滑动,与那当她梦境中的淫骚蜜穴还在不断吞吃着那正太精液虚实碰撞激荡,信浓仿佛都能听见宫内的水声,更是让狐耳人妻几乎疯狂。
‘太……太小了……’
她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在身心具失之下,狐耳人妻瞪大的美眸在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一直苦苦维持的梦境结界居然也在此刻出现了一丝裂痕,虚实交叠在了一起,光影闪烁之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梦境居然真的与现实开始融合。
顿时,本来还在担心信浓的指挥官只感觉眼前一阵眩晕,再度睁开,眼前居然突然出现了一幅难以想象的淫乱画面,自己的妻子根本不在自己的怀中休息,而是正在被那些刚刚还在听故事的正太们按在地上爆奸,而自己却一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更是已经布满了飞溅而出的信浓淫水。
这完全就是他一开始脑海中出现过的场面!
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确认真假的时候,只是眨眼之间,眼前的画面再度瞬间变回了“正常”的画面,信浓依旧躺在自己的怀中,她的脸上依旧是那般慵懒,似乎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再看一旁,那幻境的主角其实还在自己的身边,男孩们依旧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周围,察觉到他的视线,更是回以了一个疑惑的目光。
让他刚刚激荡起来的情绪又卡在了喉咙之中间,一时不上不下。
‘刚刚……是怎么回事……?’
“……指挥官……怎么了?”
看着面前依旧是睡眼惺忪的信浓,指挥官有些狐疑地捏了捏自己的脸,一阵吃痛之后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中,刚刚那画面是自己幻觉吗?有些疑惑,但是他终究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有些头疼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信浓被一群小孩按在地上暴肏吧……肯定会被当做说出来幻想妻子出轨的绿帽变态吧……
在心中反复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思前想后之下,指挥官还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可能是被这夏日的暑气热昏头了头,便终于选择向一旁同样有些担心看着自己的镇海求证。
“没事……镇海…刚刚我是怎么了?”
“不清楚,指挥官你刚刚抱住信浓小姐之后就一言不发了……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滴水不漏的完美回答,一边说着,镇海还将自己手掌放在了指挥官额头之上,仿佛确认指挥官的身体状况一般,话语中满是担心的指挥官状态的忧心忡忡。
“……我没事,可能…今天晚上有点太热了。大家,对不起…今晚净给你们捣乱了……”
宽慰了一声担心的镇海,终于确信是刚刚的一切是自己幻觉的男人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将怀中同样担心自己的信浓也慢慢放开,顺带向周围的人告了声抱歉,今天的自己实在是有些失态,明明是视察工作,却给大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没事的,指挥官哥哥,是谁都有休息不好的时候呀”
“对呀对呀,信浓姐姐‘服务’得我们很好~~你不舒服要不要想去休息一下。信浓姐姐在就好了”
“我们会听姐姐的……指挥官就不用担心啦。”
好在孩子们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反而都懂事地安慰起了有些尴尬的指挥官,不过这反倒更叫指挥官一时之间有些羞涩难耐,却也漏过孩子们话语中那有些古怪的词汇。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看到他有些羞涩的样子,镇海和信浓几乎是同时心中都大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镇海作为军师的心思缜密,早就从信浓那借了一份保险,通过香囊在信浓崩溃的第一时间便重新维系了梦境的存在,这才不至于让那堪称荒唐的淫乱场面彻底暴露在指挥官眼前。
而信浓呢?虽然她想看上去若无其事,实际上紧张得心脏都简直要快到从那丰满的胸前装甲中跳出来了。伴随着时间的拉长,梦境的发展已经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虽然梦境是维系住了,但是那源源不断侵蚀着信浓的污秽淫念同样也继承了下来。
而同时,这些顽皮的小色鬼可不会就此罢手,别看他们一个个都在安慰指挥官。实际上在梦境中下,本就肆意妄为的他们更是胆大包天,居然在镇海和信浓为了掩饰真相的时候,又换上了两个新的男孩,将梦境中已经高潮到昏迷的信浓又一次拖起来使用,再次为人妻在丈夫面前注入了一泡又一泡的虚幻精液。
但这次,情况又有所不同。之前梦境与现实的交叠可不只是口头上说说,虚实壁垒因为指挥官的惊吓而居然真的出现了一丝不可能存在的裂痕,从中某种不应该存在于现实的浊白热精化虚为实,从那裂缝中一点点地向外流淌,而最不幸的是,那裂痕所在的位置,恰好就是信浓最为娇弱的子宫之中。
这再度迎来的刺激,更叫狐耳人妻已然有些听不清指挥官口中有些结巴的话语了,她只能感觉到那一股远比指挥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体温更为炽热的滚烫洪流野蛮地冲入自己的子宫花蕊,本应该仅属于指挥官的娇嫩子宫中满是扩散开来的黏糊感觉。
那想要让她怀孕的炽热温度让被情欲填满的淫乱雌肉根本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自作主张地蠕动扭曲起来,将那浓郁到极致的精浆推磨涂匀,保证肉壁上每一处细小褶皱之间都被粘液染白,让那些本应该只是在梦中的淫白浊液顺着梦境的裂缝狂欢着玷污着这人妻肉壶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让现实中信浓的纤细柳腰都不由得谄媚下沉,痉挛到几乎要蜷缩起来,腹部抽动的蜜润软肉仿佛对着虚空渴求着更多浓厚精浆。
而这更模糊了信浓仅剩的迷醉意识,更多满溢的浑浊精浆得以顺着越发变大的裂口来到现实之中,将那本就不大的房间撑了个鼓鼓囊囊,信浓仿佛都可以从自己的身体中听到那小房间从内部被填满,让人牙口发酸的吱呀闷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爆一样。
故而现实中本应该锁死的宫肉腔门居然罕见地从内部被挤开,实在无法被穴肉吞纳的浓精洪流夹杂着蜜肉不断分泌的淫水,如瀑布般逆流而出,直至顺着那玉柱美腿向下滴落,尽数被那丝袜吸收,使得那雪白袜口居然呈现出渐变的色调,好在指挥官已经撇开了视线,没能发现那若隐若现的水渍反光,不然光是这一下的,便能让之前所做的种种努力,便会彻底前功尽弃。
但现在的情况依旧没有脱离危险,不过好在,信浓并非孤身一人。在她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在一旁的镇海终于出声了,卡着极限的时间打破了这奇怪的僵持,也给了对自己行为有些头痛的指挥官有了一个足够缓一口气的机会。
“指挥官,时间差不多了,要去长门小姐负责的区域了。”
“……哦,也是时间时候了…那信浓,我们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而指挥官既然确定没有问题,那有些尴尬的他连忙接过镇海递过来的话柄,跟着镇海的引导,便跟信浓道了声告别,有些狼狈地转身离开,却没能看见信浓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在他转生之后终于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在不知何时积蓄起来的小水洼中溅起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水花。
“……指挥官和镇海小姐慢走,这里就交给妾身了……”
信浓悠扬的告别神隐之中,指挥官又一次与那来时的告示牌相遇,只是这次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只见在朦胧迷幻的灯光下,似乎还能看见信浓与孩子们的身影似乎又交叠在了一起,似乎还能听见某些古怪的声音……
也许那百物语中的狐妖,和信浓大抵有几分相似吧……
不知为何,指挥官没由来的这么想到……
从信浓那有些像逃难般跑出来,两人重新行走在道路之上,似乎考虑到指挥官不太舒服,镇海并没有提出新的话题,主动给指挥官留出了足够的放松空间,直至快要到达了目的地,镇海那悠扬的声线才从终于响起,将指挥官从那种大脑宕机的放空状态中拉了回来。
“……指挥官,好些了吗?马上就要到长门摊位了哦”
“好点了……让我看看…长门主持的项目是捞金鱼,对吗?”
“对,这个其实也是重樱那边老少皆宜的祭典项目,考虑到我们的人手,所以长门小姐就选择了与村民合办这个,就在前面,指挥官你应该马上就能看见了”
恰好月亮也终于爬上了夜空的顶端,白日的暑气消散得差不多了,感受着扑面而来已经有些凉意的晚风,指挥官都感觉自己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起码不再像之前那样整个人昏昏沉沉了。也终于从刚刚的疑惑尴尬中脱离了,回到工作状态中。说着说着,他们便重新回到那人声鼎沸的街道之上,长门的摊位不似信浓般特别需要安静的环境,便直接设在了这人声鼎沸的主干道之上。
而随着指挥官的视线望去,镇海所指出的方向上,那人最多的摊位就是规划中长门负责的金鱼摊,但推搡开那异常热烈的拥挤人群之后,率先来到摊位前的指挥官却顿时大失所望,因为摊位上根本没见到长门的身影,反倒是一个留着凌乱胡子,穿着无袖棉质背心的中年男人,让他一时间都不禁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找错地儿了。
看那颇为老成的面相,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左右,但满脸仿佛能将苍蝇夹死的深陷褶子,硬生生让他整个人仿佛又老了十岁,而恰好似乎是和客人的交涉极为顺利,他脸上的丑陋纹路随着那笑容的加深又重了几分,以至于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好似一朵奇诡菊花一般。
大抵是生意火爆的缘故,他并没有注意到镇海与指挥官的到来,反倒笑呵呵地似乎在和一个男客人聊着什么,时不时还发出一声颇为刺耳的古怪笑声,最后好似好似终于谈妥,那个客人便满意地从摊位老板的手上拿走了一张看得不大清楚的票据,向着身后的作为仓库的帐篷走了过去,脚部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一样。
“看一看瞧一瞧嘞!!捞金鱼了!!捞满五条有神秘大奖,先到先得~~哎,这不是指挥官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小摊看看了?”
而又做完一单生意的老板心情肉眼可见的大好,转头便想着围观以及过往人群吆喝起来,而这边正好看见了人群中格外显眼的两人,肥胖的发福丑脸上那对贼眉鼠眼的浊黄小眼顿时忽溜一转。
虽然老板虽然不知道指挥官的长相,但是作为摊主的他也不止参加过一次夏日祭了,所以一眼便认出了指挥官身旁紧随而来的,那已经有过多次亲密“交流”经验的镇海,而只要知道这一点,她身旁那个男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既然身份都被认了出来,而自己也没有走错摊位,那指挥官也没必要干站着了,虽然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但并不妨碍他直接开口向似乎异常热情的老板问起了长门的去处。
“哦……老板,晚上好啊,长门不在吗?”
“…嗯…长门小姐在后面仓库里准备分发奖品了……嗯…一会后就出来了吧。”
兴许是热得还是因为来捞金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说话之间,指挥官都能看见老板头上那不断冒出的虚汗,甚至说话似乎有些结巴,但还不等他多想,老板的话音未落,长门的声音便率先插入了两人对话之中。
“指挥官来了……?”
指挥官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长门似乎是听见了外面熟悉的声音,便从老板身后的仓库校门中探出了小脑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的缘故,指挥官总感觉少女那凝脂面颊上泛着一阵仿佛喝醉的醺醉酡红,看上去就仿佛熟透的红杏剔透诱人,红艳彤彤,看上去颇为可爱。
“嗯…我们刚刚从信浓……额那里过来,长门,这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本来话都到了嘴边,但指挥官突然有些语塞,因为自己好像真的没给信浓帮上什么忙,反而给她添了不少乱。但很快思路活跃的他便把这个话题搪塞了过去,身体也向着仓库的帐篷又是走了几步,正想去看看有什么能够再帮忙的,来弥补一下今晚自己的过错,但却见老板那有些肥胖的身形隐晦地移动了一下,恰恰好卡在了通向仓库的必经之路上。
而面对指挥官投来疑惑的眼神,老板头上的汗似乎越来越多,有些面露难色地向指挥官解释道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指挥官,里面是准备给捞到十只金鱼的客人准备的神秘大奖,你这样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听着老板那听上去似乎有些道理,但细想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还不等指挥官想清楚其中的脉络,长门那稚嫩的声音却莫名地突然高亢了一下,将他的注意力再度拉扯了过去,却那露出的小脑袋居然也有些颤抖地顺着老板的话柄附和着劝说起了有些犹豫不决的指挥官。
“呜❤!!~~是……是啊,指挥官~~~来都来了,就试试母~~吾负责的小游戏嘛~~”
只是长门那一向颇有教养的话风,现在听来却似乎透露出罕见的发嗲腔调,那仿佛被蜜糖浸满的黏腻感觉顿时让指挥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也不得不考虑了长门的提案,毕竟之前在信浓那个事情还历历在目呢,若是再一次好心办坏事,那可就真是丢大人了……
“…嗯……”
都到了这个程度,有些进退两难的指挥官却忽地感觉一阵湿糯的吐息从自己敏感耳穴中侵扰而入,,那窜入的香醇暖风顿时叫他汗毛倒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便是镇海那仿佛有魔力一般的妩媚话语接踵而至,又将他被忽然袭击而中断的思绪接手了过去,颇为‘贴心’地给了他一个似乎极为完美的台阶。
“这样吧,既然长门和老板都这样说了……那指挥官,我们来都来了,直接进去找长门好像确实不太好……要不我们也玩玩?”
“……好…好吧,想玩就玩嘛…不要搞突然袭击啊,镇海……”
连忙捂住了自己敏感的耳朵,这才从那香风中回过神的指挥官连忙与镇海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有些羞恼地看着正笑盈盈凝望着自己的镇海,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指挥官敏感部位的情报在港区几乎可以算是人尽皆知,自己也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对镇海发脾气。不过这下正好,他反正也对着这小游戏有点兴趣,便也不再找理由推脱,顺势应下了镇海与长门的请求。
“那长门你先忙,等我捞到是十条金鱼就进去见你哦……如果需要帮忙,直接叫我也行?”
“那……那指挥官加油哦~~~吾……呜~~吾就继续给客人们分奖品了嗯~~嗯~~❤❤”
见到指挥官答应,长门露出的半边脸蛋也好似喜上颜开一般,漂亮的秀眉微微弯起,宛如月牙,那话语中似乎都透上某种不知原因的娇淫媚态,但下半张脸却始终隐藏在帐篷之中,看不清具体模样。只是这时候,指挥官已经被镇海挽住胳膊,已经转过身去跟老板去了解进一步规则了,也就没能对这有些古怪的场面作出更多反应了。
“所以老板,那这捞金鱼怎么玩呢?”
“很简单的,就拿着纸网捞就好,捞到自己碗里面就算成功……”
看到指挥官打消去仓库的念头,老板那老脸上的笑容似乎又皱巴巴了几分,乐呵呵地为面前人讲解了基本的游戏规则。但说归说,他那小小的眼珠却有些不太老实,尽往指挥官身旁的镇海身上探去,原因无他,因为镇海那挽住指挥官手臂的动作,使得那被深黑束衣包裹的浑圆白兔,自那深陷如幽深沟壑之间的手臂向两边陡然突显,散发着难以让人移开目光的神秘引力。
而这明晃晃的目光自然也避不开指挥官的眼睛,但他倒也不算生气,毕竟像之前信浓那种全是“天真无邪”小孩的情况才属于少数,自家姑娘的魅力确实惊人,如果这种情况都要吃醋,那他估计只靠吃醋都能吃饱来,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一考虑到终究这些人都只是想想,自己姑娘只属于自己的,也就好受了不少。
随后,他便拿过了一旁摊位上准备好的工具,拉上一旁镇海坐下捞鱼。只是指挥官并不知道的是,看着两人蹲下的动作,老师却是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头上不断浮现的汗珠这才减少了一点,他悄悄地向着帐篷望去,那单薄帆布下影子若隐若现地交叠了一起……
……
“……轻点呜❤~~~差点~~就被指挥官发现了呜呜呜!!!❤”
啪嗒啪嗒啪嗒~~~~
而同一时间,同样松了一口气的还有帐篷里的某人,娇气稚嫩的声音带着与之完全不相匹配的媚意在帐篷内狭小空间中
创作者: -692174